迟七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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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斯垂德探案集(1)

  伦敦的天气一如既往,灰蒙蒙混沌的天气夹杂着不需打伞却能把人淋湿的小雨,每一滴雨携带着寒气,像是直接渗入在街上匆匆行人的肩上,伞上,肉眼可感的潮湿与粘腻。

厚重的书本和一把左轮手枪安静的躺在两把扶手椅中间的棋盘上,室内的空气因为长期不开窗显得污浊起来。

我们大名鼎鼎的侦探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破天荒的没有在这个阴郁的天气蜷在他舒适的沙发上点燃他的烟斗,而是站在窗前,无言的看着下面或抱怨,或沉默的行人。

“你在想什么,福尔摩斯?”雷斯垂德开口了,带着他一贯的,天真又愚蠢的语气,至少福尔摩斯先生是这么评价的。

“巴希尔登。”这一次,福尔摩斯没有像以前一样甩一个白眼继续沉默或是冷嘲热讽几句让这个苏格兰场探长陷入尴尬的境地。

也许是这位探长识时务地不再去打扰他的沉思或是被侦探今天一反常态的表现惊住了,总之,谈话到这里就结束了。整个211b又陷入了一片死寂。

“那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是我救了你。”窗外天色已经转暗,雨依然在下,行人有所减少,但各家的灯光却如同餐桌上的烛火被一一点亮。福尔摩斯没有开灯,光与影的交替投射在他的那看不出表情的脸上。

雷斯垂德差不多要在思考今晚是吃巧克力甜甜圈还是香草甜甜圈的挣扎中入睡了,漫长寂静中,冷不丁的这一句又差点让这位可怜的探长从沙发上跳起来了。

“啊,大概,大概是吧。”雷斯垂德连忙摆正身子,做好准备迎接福尔摩斯一如往常的调侃。

“1876年12月25日,巴希尔登伯爵案。”毫无波澜的语气说出的语句,确是轰动一时的大案。

“舌头被小刀割下并雕出玫瑰的形状,被塞在每个受害人的食道里,而受害人的背后,还有一个皮肉翻卷所形成的,巨大类似玫瑰的伤痕。”想到这里,雷斯垂德对于甜甜圈的美好畅想荡然无存。

“那确实是一次巧合,你居然真的查到了凶手所在的大概位置,不过这对于一个自信过头有勇无谋的小警员来说并不是件好事。”福尔摩斯转过身子,他的脸彻底隐藏在黑暗里了。

雷斯垂德刚想反驳,福尔摩斯一个手势制止了他,“单枪匹马找到了凶手所在的废弃庄园。”窗外的天气愈发恶劣了,急风开始拍打着窗户,远处已经响起了怒吼的雷声。

“却只带着你那把可笑的小左轮……”

“够了够了。”雷斯垂德尴尬的打断侦探的叙述,“虽说我很感激你当时救下我,不过我也一直很好奇你当时的出现原因。按理说……”

“按理说,我从外地游学归来,应该呆在伦敦我哥给我安排的豪华公寓里,怎么会出现在巴希尔登?”福尔摩斯毫不留情的打断雷斯垂德的问题,“那还不是因为当时的报道,“苏格兰场也无法侦破的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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